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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
吴伟平
我觉得诗歌不仅仅是一种抒情,更重要的是叩响灵魂,揭示人类的精神密码。它是崇高的,同时又是孤独的,而诗人恰如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,他要懂得搏风九万,击水三千,要懂得仰望星空,呼啸日月,虽渺小,但心存浩然正气。 正因此,若把诗歌当成一种宣泄,那未免显得自我、小家子气了。正如子非花说的,要把诗歌当成一座高峰来冲锋,那就是自我的解放,而精神层面也必然宏阔,乃至无边无际。 最近和子非花交流诗歌,受益匪浅。可以说他对诗的理解已相当到位。在探讨技巧时,他说:“直接的到达,比什么技巧都重要。”这让我想起佛学里的词语“当下”。没错,大道至简,诗歌的表达就应直指本性,无须拐弯抹角。古人也说,得意忘筌。即是说表达了主旨,技法技巧是要忘记的。如此,才不会喧宾夺主。若困于技巧或喜于炫技,必停留在表相而显得肤浅。 可以说,子非花对诗歌的探索是真诚和用心的。他也一直想用“新浪漫主义”来定位自己的方向。我想这是有必要的。他认为:“诗歌不需要太晦涩——有些诗歌颇为费解,甚至连作者自己都不知道在表达什么。我们可以继承屈原、李白、王维、苏东坡、海子的浪漫主义精神,用唯美的、简洁的、禅意的、不晦涩的语言去解构现代人的精神世界。‘新浪漫主义’诗歌有明确的指向——指向人性的光辉和阴暗,指向世界的本原和真相,然后用简单的、美丽动人的诗歌语言构建画面,或白描或油彩,去探索汉语诗歌的细枝末节和崭新的边界。我有时会陶醉其中,像进入一个迷人的幽境,常常流连忘返。而这时会进入最佳的写作状态。相信各位诗歌同仁皆有此感吧?” 对于子非花这番话,我也是感同身受的,也期待“新浪漫主义”诗歌能够以其新的语言、新的视角、新的精神重塑一个诗歌时代。 无愁河上,星光摇曳,但愿越来越多的浪荡汉子能找到划船的桨,一起回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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